中国的足坛是个让人沮丧的地方,明知足球飞不出去,硬要替之拼命造势,足球只是属于一项重要的体育运动,还未至“一球兴邦”、“一球丧邦”的地步!不必太花精力,何须大惊小怪?别的项目搞上去了,也是一样。鲁迅说:一个精神麻木的人,肉体再强健也无用。这句话正适宜于眼下许多盲目的体育爱好者与崇拜者。只有脚神经多于脑神经的人才会去夜总会,才会去拼去抢毫无灵气的足球!中国要改造自己,要从改造自己的脑神经开始!——曹极语录
摩罗的文章是第一流的,他的杂文不像有些作家那样叫你读了大呼过瘾的,而是让你更深切地反省自己,反省社会!摩罗是怀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写作的,因而在批判的背后往往渗透进对人类与社会的终极关怀与同情。这是最让读者动容的地方。
鲁迅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可是我的年纪越大越产生一种对时间的紧迫感,我现在拼命地读书写作,也是基于“青春无多”的热枕啊!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我却觉得写回忆录也要趁早。现在市面上流行的回忆录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写的,其实一个人的一生所留下的雪泥爪印是不计其数的,等八九十岁年华老去记忆力严重衰退的时候再写,难免给人一种七拼八凑、面目全非的感觉。趁年轻有朝气记忆力最强的时候多写多回忆,因为印象深刻,所以生动逼真啊!我愿所有的青年文学爱好者都有这种超前的意识,唤醒那或许久已沉睡的美丽记忆,写写自己的心情故事吧!顺便透露一下,我决定写《我是曹极——二十岁的回忆录》。有同感的朋友,还不抓紧时间?
如果老是想着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怎么去培养自己的自信?我要说的是:靠朋友不如靠父母,靠父母不如靠自己。这个世界只有自己帮自己,别人才会去帮你!
伟人在洗碗擦桌的瞬间会意识到自己与凡人并无二致,可是过后就忘记了。很多时候,伟人在对人对事的第一反映上,仍与世俗一致。
喜欢星爷讨厌赵本山,赵本山的所谓幽默小品,老是拿农民的纯朴与憨厚开刷,极尽嬉笑怒骂之能事。而周星星饰演的多半是些小人物,他的表演总能恰到好处的反映出小人物的猥琐与正义,单纯与好色。比之赵本山的狡猾,内向的周星弛确实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发表出去的文章就跟嫁出去的女儿一样,无论嫁的是贾宝玉还是中山狼,我都不想过问,但是哪个女婿虐待我的女儿,做父亲当然不能保持沉默。基于这种认识,我要对媒体说的是:你们尽管转载我的文章,但请不要把它搞得面目全非!
文人无行,文人相轻?我不知道是谁下的定义?比文人更无行的货色,到处招摇撞骗。比如那些商贾政客,那些电影明星,为什么不见人指责?原因很简单,文人不能给你们牢坐,你骂政府官员试试?
余光中在〈猛虎与蔷薇〉文里。别开生面的论述了文人的两种气质:豪放与婉约。读苏轼,读柳永,我都读出了两种气质。惟有读今人的文章,我只读出后者。也许,婉约含蓄更能代表中国文化,但为什么在中国的文学史上,苏轼的光芒一直盖过柳永?中国的传统文化看似博大精深,骨子里互相吵架的地方比比皆是。
金庸还好,大陆版的《啸傲江湖》已经伤害了令狐冲在千万读者中的侠义形象。《天龙八部》更是变本加厉地把大英雄乔锋翻拍做强盗,他拿血腥当英雄,以杀戮来展现英雄本色,其去真正的英雄远矣。倒跟强盗很接近。看了大陆的导演与演员那么多不成气候的丑化作业,我不得不说你们选错了职业,不要再糟蹋我们心中的英雄了!
旅行的快乐,不在于所要去的地方,而在于旅行的过程中,做其他事情也一样。我是个重过程而轻结局的人。写作并不能给我带来荣华富贵,但是在写作的过程中我能体会到人生的乐趣,这便已经足够了。外面雷电交加,我能安心地在家里写作不为雷电所伤,这一刻,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凡夫俗子生儿育女之后,为逗儿子或女儿开心,可能会超凡脱俗一下,如果有连逗孩子都不肯的凡夫俗子,那他就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凡夫俗子。凡夫俗子的可怕不在于他的面目可憎与语言乏味。而在于他把儿子或女儿在最短的时间内也训练成像自己一样的凡夫俗子!
一个人偶尔做点好事不可敬,可敬的是一辈子都做好事;一个人偶尔做点坏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都做坏事。
北岛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他只说对了一半,高尚才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任何罪恶的勾当都是打着正义的旗号,最罪恶的勾当往往打着最正义的旗号。
乔峰的父亲就是《天龙八部》里的带头老大,他的爱妻被汉人所杀,于是他对所有的汉人都充满了仇恨,他几次三番杀人灭口祸稼乔峰,就注定了乔峰打打杀杀,多灾多难的悲惨命运。把仇恨扩大化,把情感简单化这是金庸小说最大的败笔,也是他最不明智的地方。我们的电视剧就爱犯这方面的矛盾:把仇恨扩大化。所以我只上网,不看电视,尤其不看武侠片与言情片。这一点,名女人杨澜也有相同的看法。
乔峰是盖世英雄吗?他只知道报仇雪恨,他的事业也就是报仇雪恨。爱情呀,亲情呀,全都成了他报仇雪恨之余的附属品与消遣品。乔峰这种建立在报仇雪恨基础上的所谓英雄气概值得同情,值得体恤,但不值得称道,不值得欣赏。
做坏人有做坏人的难处:监狱的大门随时向他们敞开。做好人有做好人的悲哀:世俗的嘲笑与误解可能像影子那样阴魂不散。两者有何区别呢?最大的区别是:坏人只屑做一点好事就被捧,好人只要做一点坏事就被骂。所以,一个做惯坏事的人不妨做一点好事,世俗的成见很可能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可能就是理解与同情了。一个做惯好事的人千万别做坏事,你固有的良好形象可能会在举手投足之间荡然无存。
网上有不少评论李敖的文字,总体的感觉我是失望的。李敖,岂一个狂字了得?世人但知李敖嬉笑怒骂,却不知李敖的嬉笑与怒骂是一种建立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基础上的深层次的寂寞。嬉笑怒骂难掩深层次的寂寞,这是我夜读《李敖回忆录》最想说的一句话。
周慧敏,美得不像话。举手投足之间她征服了观众,搔首弄姿之际,他赢得了评委,轻颦浅笑之中,她偷走了我的心。相当年,我曹某人情窦初开,春意萌动的时候,也和许多追星族们一样给周慧敏写情书,想想以小生之才,纵然不能功成名就,打动一二黄毛丫头的芳心总还是绰绰有余吧,可惜我的如意算盘又拨错了。时至今日,仍然没有收到有关周慧敏的任何信件。爱神啊!月老啊!你们只鼓励女明星爱老板,爱小开,却不鼓励女明星爱诗人,爱文豪,人活至此,天道宁沦?我真活得疲倦了!李敖能与大明星胡茵梦结婚,确实给我们这些专好舞文弄墨的朋友争了一口气。
成功在于毅力,毅力在于兴趣;可惜人们只注意成功本身及其背后的灵感与汗水,却忽视了使一个成功者孜孜不倦,白折不回,毅志坚决的源动力——兴趣。有兴趣才能保证持之以恒,持之以恒才能保证成功,至于灵感,不过是建立在兴趣与爱好基础之上的创造之源罢了。
叔本华憎恨女人是恨出了名气的,他刻薄地否定女人,他说:“女人是一群爱炫耀的虚荣动物,而且他们的虚荣是那种低级的虚荣,虚荣的内容包括一样首饰,一件衣服,一款手机等等。”比之女人的虚荣,男人的虚荣确实要高级一点。其虚荣的内容包括金钱、地位与名声等等,但是我要指出的是:女人的虚荣虽然低级,但不可怕,男人的虚荣纵然高级,但充满了罪恶的泥沼。世界上的战争多半是男人的虚荣心导致的。就凭这一点,我喜欢女人远胜于喜欢男人。
免俗之难,难于上青天。在众口不体谅声中,也曾试着与各色人等沟通,可我天生敖骨,难适俗韵。于是,正应了屈原《涉江》里的一句话:我不能变心以从俗焉,固将愁苦而终穷。我意识到我的一生终将归于平淡,不再惹人耳目。我只希望老来时,有一老伴可拌嘴,有一孙子可捶腿,吾愿足矣。
早在三国时代,孔子的七十二代子孙孔融就提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议题:父母于子无恩论。他解释说:“父母对孩子的养育是父母应尽的义务,怎么能与恩惠挂上勾呢?”只负责把孩子养大,证明父母尽了应尽的义务,不但把孩子养大,而且培养孩子的一技乃至多技之长以便孩子立足社会的家长乃真是中国的脊梁!
最近学习越来越糟糕,我知道是看歌德的缘故,可我偏不肯承认,我把满腔怨恨都发泄在对教育的不满上。
我再三申明一次,语文与文学无关,不要拿语文成绩衡量学生的文学功底,否则会伤害许多学生的心灵。我有意调查许多语文尖子的作文,原来他们的语句与思想皆属平庸,可是中文系的大门似乎又向他们敞开着,一个只会一丝不苟掌握文字却不能随心所欲运用文字的人,如果能进中文系,那么我要追问的是:中文系提拔的是学究似的语文专家,还是曹极似真正的文章高手?有个厚颜无耻的老教授曾公开说过:中文系本来就不是培养作家的。可是中文系不去培养作家,难道要体育系去培养作家吗?
大多数学生都是分数的奴隶,他们很少有来自内心深处的感动。理科尚好,作文不及格,音乐零蛋便是他们的生动写照。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对那么多死了心的人来说,他们又未必感受得到。我从不鼓励学生做叛徒,因为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的权利,无论他们走上什么样的道路,我们都无权过问,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替他们准备好棺材!
孔庆东,魔罗等编着的《审视中学语文教育》是语文教师的案头必备书,可是大田中学的语文老师,谁也不把他当做一回事。语文教师尚且如此,其引导下的〈稚鸽文学社〉前途可知矣。
占着茅坑不拉咪的上层人物,怎么也想不到在他们一手制造的文化大染岗中,还有曹极这种不服气的人物,朝他们讥讽向他们抗议,在感情上他们处心积虑地不让曹极的文章见报,要除之以后快,要铲除,要消灭,甚至捉将官里去,但是在理智上,他们不得不纳闷,纳闷地寻思:这真是奇迹!
以前的妇女走出厨房,现在的女郎根本不进去,退步焉,进步焉。还是请女人自己来说吧!——曹极语录
我们常常批评为了谋利而出卖色相的女人是婊子,是妓女,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动物,可是现今在商业大潮的冲击下,又有多少人为伸官发财而出卖灵魂,却鲜少有批评者。灵魂都可以出卖,肉体为什么不能卖?
余杰说:不鼓励所有的学生都去做思想斗士。但绝不能绞杀那几个想成为思想斗士的优秀学生。可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不鼓励广大的学生去做思想斗士,势必拖累那几个想成为思想斗士的学子。俗人的可恶不在于他循规蹈矩,而在于他硬拉着你一起去循规蹈矩。
当鲁迅意识到一个体格再强健而精神麻木的人毫无意义的时候,毅然弃医从文,当曹极意识到小说太间接,而诗歌又缺乏现实基础时,毅然改写杂文。一流的知识分子无时无刻不关心着民间的疾苦。
当今世界有着感人笔触的作家已经不多了,我所认识的也只是有限的几位:林青玄,周国平等,这个年头,欲望战胜了自足,物质战胜了精神,商人也就战胜了文人。颁奖台上最落寞的除了文人,还是文人。
诸葛亮是第一流的政治家与军事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是他如果出现在当今的人才交流会上,只有被淘汰一途。现在的人才不要求博学,只要求技术,一要外语,二要电脑,三要人际关系,诸葛亮所揽长的天文地理乃至数理化等不能直接转化为生产力,全都无效。这既是诸葛亮的失败,也是他的骄傲。
推销员推销的除了产品和诚信外,还应注重时机,可是我在各种场合所见的推销员都是死缠烂打型的,该出手时他出手,不该出手时他也出手,令人倒尽脾胃。在我看来,推销员是世界上最大煞风景的那种人,我也知道推销员不容易,但他们的人格未免太小了点,莫非干推销一行就可以不要脸的吗?
保险是个朝阳行业,政府出台的第八条政策里说:扶持农业和金融业。保险也属于金融业,也在被保护与被扶持之列,可是人民不买政府的帐,仍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口异口同声地呐喊:保险是骗人的!中国老百姓的钱是不好赚的,这种情形在国外似乎要好很多,日本是个典型的保险大国,日本人有些方面很讨厌,有些方面却也很可爱,风险意识强即是一例。
衣食足而知荣辱,这样的人太少了,衣食足而不知荣辱,这样的人太多了。大概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吧。”现在的人不是为面包而活着的,而是为了更昂贵的面包而活着的。至于荣辱,去你妈的蛋吧!你这个不合时宜的家伙!
一件事情刚开始学的时候,进步神速。可是等上手精通以后要再进步就很难了,能考95分的学生向一百分进军,难度很高,能考50分的学生向六十分进军。容易得多。高分学生并不可怕,他们尽力了,还有其难以逾越的上分数限,低分的学生没有自卑的理由,你们没出全力却已经进步神速了啊!
中国教授评定外国文章好坏的标准;凡是深刻揭露资本主义丑恶一面的文章都是好文章。契轲夫的文章每每入选中学教科书,原因不外乎是。但是我一直对契坷夫的作品保持警惕。因为我认为:太丑或者太美的描叙都是虚假的。
女人的问题。女人指责某些男人不负责任,是对的。但不要泛指,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他们去做垫背,你就错了。女人说这种话,我认为是不负责任的。因为你妨害了其他优秀男人的恋爱时光。
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这是鲁迅的选择,热衷于与世俗接轨,以寻求更高的发展,这是当下一大批学子的心态。
谦虚不应该属于文学家的品质,而应该属于那些搞公共关系的。基本上谦虚人的文章我是不看的,因为谦虚在另一层意义上也是软弱的体现。当然有的人的谦虚是天性使然,反而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巴金是后者,金庸是前者。
中国大陆的文学缺乏一种震撼人心
我目前的苦恼是找不到上当次的敌人。就凭这一点,我比不上鲁迅,鲁迅有梁实秋那样上档次的敌人,我很羡慕他。
敌人的好处在于他不会出卖你。
在食堂里吃出苍蝇,就愤怒地谴责学校的人,不是我眼中的愤青。
敌人是看重你反面材料的人,朋友是看重你正面材料的人。两种材料都不看的人,是躺在你身边的人。
我在大陆文坛激浊而不扬清,因为无清可扬。所以,我批评他们,不怪我,怪他们。
未经世面的年轻人抱怨生活累人,抱经风霜的贝多芬却唱起了《欢乐颂》!
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不是未到伤心处。而是男子汉知道:人生无论处于任何困境都应笑脸相对。男子汉得志时,不猖狂,失意时,不沮丧;得了一点名气与财产就受不了的人,失了一点名气与财产同样受不了。
真正喜欢你的人不是蜂拥而上找你签名的人,而是坐在角落里脉脉望着你的人。
爱到最深处不再是拥抱、接吻和交媾;而是无言、沉默与感动。——曹极语录
骂你的与捧你的女人都不是理解你的女人,理解你的女人只是在你阴天出门的时候默默地为你放进一把伞。
那抹余辉小姐对我说:曹极,我欣赏你,觉得你总是把某种感觉逼向死角落。我听了,笑而不答,但在心里暗夸她的冰雪聪明。的确,写杂文不能像文科历史考试那样面面具到,只有知识的广度却没有知识的深度。写杂文重要的一点就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集中精力与材料在第一时间内把论敌戮倒。其次,写杂文绝不能拖泥带水,泥沙俱下,要有一点披沙拣金的功能,能用三千字把一个道理说清楚,就绝不用三万字去贴油加醋,去画蛇添足。中国有句古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对写杂文同样也适用。
有个理科学生一边读着我的文章,一边轻蔑地说:“有什么意思?纸上谈兵!”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扉。我想起了某台湾作家说的一句话:“舌尖下无英雄,笔底下无奇士。”但不幸沦为笔底,纸上放炮总比纸上马屁好一点吧。
性欲是爱情的敌人,爱情总是逼着你去奉献自己,性欲总是逼着你去占有别人。不掌握好两者的分寸,你就容易在爱人面前出尽洋相,对自己对爱人都是不利的。
滑稽与幽默。滑稽是表面的作怪,幽默却是内在的表现。滑稽引人眼球,幽默却让人思索。滑稽让人前仰后合,开怀大笑,幽默却让你在微笑之后若有所悟。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滑稽,幽默却需要智慧。所以,称卓别林为滑稽大师比称之为幽默大师更加令人信服。
中国导演们的中文能力还不到可以乱动中国名着的程度,大陆版《三国演义》里的周渝拿傲慢作清高,以肉麻为有趣,附庸风雅,强作斯文。真让观众朋友倒尽脾胃。
说金庸是第一流的小说家也无可厚非,但是他的小说仍然有不少的毛病与不足之处。在思想上,他始终甩不开“儒,道,法”三家的重重束缚,在认知上,他也甩不开传统英雄“高,大,全”似的固有模式。其次,金庸的小说的血腥味也比较重,那连篇累牍的打斗设计更是到了不得不删减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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