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被送进了学校,至少在当时,那总算是一个学校吧。柔弱的幼年一代每天在这里专心致志地苦干上十个钟头,从书本里学些他们所不懂的毫无用处的东西,依靠死记硬背,像鹦鹉学舌似的;因此受完了教育的成绩只有两点,一是永远的头疼,二是念书的本领——念起来流利得很,既不要停下来拼字,也不要换气。 试想历史怎样在全世界重演,就会感到惊奇。我记得,当我还是密西西比河畔一个小孩的时候,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当地一个乡绅主张停办公立学校,并不会省下什么钱,因为每关闭一所学校,就得多修造一座监狱。这就像用狗尾巴做饲料来喂狗。狗永远肥不了。我看,支持学校比支持监狱强。 布雷特哈特被我们的报刊发现后突然一举成名,并曾被捧上了天——全国各地的编辑都通过望远镜对他投去敬慕的目光,都摇着帽子对他表示敬意,摇破了再买新的。但是,当他因家人患病而陷入困境,并第一次发表了一篇相当平淡的文章后,本来高声喝彩的报界便说:“怎么?这个人原来是骗子!”于是,他们开始穷追猛打,揪住不放,把他打翻在地,踩上一只脚,再涂上柏油,插上羽毛,从此把他作为投掷垃圾的目标。 你看,我所说的这种忠诚,是对于我们国家的忠诚,而不是对于它的制度和官员们的忠诚。国家才是最重要的最实在最永远的东西。国家才是应该注意维护和亲切关怀的人人都要为它效忠。 土著们对于衣服、房屋、定时起居、教堂、学校、主日学校、工作以及文明强加在他们头上的其他迫害,都很不习惯,他们如饥似渴地怀念他们那丧失了的故乡和他们从前那种自由的野蛮生活。他们把那个天堂换了这个地狱,现在是悔之晚矣。他们坐在异乡的高崖岩上,思念故乡,一天又一天地含着眼泪,凝神注视着海外,怀着无法消除的渴望,遥望着烟雾迷蒙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原先那个天堂的鬼影。他们一个个都伤透了心,全都死掉了。 大概是由于妇女缺乏冒险的精神,所以她们不像男人那样喜欢证券投机和开矿办企业这类事情。妇女只有到了精神沮丧的时候,才会对赌博性的勾当发生兴趣。 女人就该具有女人的一切天性——温良、耐心、长期忍受、可信、无私、宽宏大量。她的神圣义务就是安慰不幸者,鼓励丧失目标者,帮助忧伤者,拯救堕落者,亲近孤独者——一句话,对于叩击她那扇友好大门的所有遭受创伤和折磨的不幸儿童,她都用同情来治愈他们的不幸,用自己的心胸为他们提供一个安乐窝。 人的思想是了不起的,只要专注于某一项事业,就一定会做出使自己感到吃惊的成绩来。 人的思想是了不起的,只要专注于某一项事业,就一定会做出使自己感到吃惊的成绩。 有阅读能力而不愿读好书的人,和文盲没有两样。 许多年轻人通过一个笨拙的——粗制滥造的谎言使自己受到了永久的伤害,这是不完善的教育所造成的轻率行为。有些权威人士主张年轻人根本不应说谎。当然,这话说得有点不必要地过头;然而,尽管我不会走得那么远,我却主张——而且我认为我是对的——年轻人必须克制自己,不去使用这项异乎寻常的技艺。 教养决定一切。桃子从前本是一种苦味的扁桃;卷心菜只是受大学教育的黄芽罢了。 黄金时代在我们面前而不在我们背后。 如果一个结婚后的全部生活都和平共处我们一样幸福的话,那么我算是白白浪费了三十年的时光。假如一切能从头开始,那么我将会在呀呀学语的婴儿就结婚,而不会把时间荒废在磨牙和打碎瓶瓶罐罐上。 我打四十岁以后,就寝和起床时间就一直很有规律——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还立了一条规则:在没有人陪伴时上床;我还立下了一条规则:在不得不起床时起床。这样就形成了一条不可动摇的没有规律的规律。这条规律使我延年益寿,却会伤害他人。 黄金时代一去不返。 你的敌人和朋友携手合作,才能伤你的心。敌人大肆诽谤你,朋友赶忙传给你听。 如果我生下来就是八十岁,而慢慢长到十八岁的话,人生会更加快乐无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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