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名称:良渚文化遗址
发掘地点:浙江省余杭区良渚、安溪、瓶窑三镇
发现及发掘时间:发现于1936年,并于同年进行发掘,此后进行了多次大规模发掘。
距今历史:4200-5300年
考古地位:是中国五千年文明史最具规模和水平的地区之一,为研究长江下游的文明起源提供了不可多得的资料。
文化类型及承继关系:良渚文化处于新石器时代晚期,继承崧泽文化发展而来,但是去向不明,与后来的吴越文化之间有一段认识上的空白,目前学术界尚有争议。
60多年前,浙江省杭州湾的一个小镇——良渚,引起世人瞩目。一个曾经灿烂辉煌千年的远古文化,一个消失了数千年而无任何历史记载的远古文化,由中国考古学家的双手发掘出来了,这就是当今享誉中外的良渚文化。
考古发现过程
“良渚”在宋代被称作“梁渚里”,到了清代,才改为“良渚”。“良”是美好的意思;而“渚”则指水中可居的小洲,良渚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一个“美丽的小洲”。
清末之际,良渚及周边地区出土古玉的消息在村民中广泛流传。到了民国时期,良渚一带的农民为利所驱,盗挖古玉成风,大量的良渚古玉流失民间。正是这些流失的古玉吸引来几位学者,为良渚文化的发现和研究作出了尝试。其中,复旦大学的何天行在良渚采集和购买了很多陶器和石器,并于1937年4月出版了《杭县良渚镇之石器与黑陶》,开了良渚文化研究的先河。
但何天行等人的发现都是零星的采集品,而且数量很少,尚未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其成就与施昕更主持的第一次科学田野发掘相比,不可同日而语。施昕更是浙江余杭镇人,是西湖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是他真正把良渚文化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施昕更从小生长在良渚,对当地农民的“盗玉”、“掘玉”有深刻印象,于是产生了回老家调查的想法。
1936年6月,施昕更回良渚作了一次深入调查,但毫无收获。一个月后,施昕更再回良渚进行调查。6月的野外考古十分艰苦,由于疲劳过度施昕更几次晕倒,幸好被村民发现及时送回家里。施昕更并没有因此放弃调查工作,病好后又回到乡间田野,寻找先民踪迹。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1936年的11月3日的下午,施昕更在朱村兜附近发现了几片“黑色有光的陶片”。陶片的发现让施昕更兴奋了很久,这说明良渚地区的确埋有重要的文化遗藏。
1936年12月,施昕更主持了良渚遗址的首次发掘,也是江南地区的第一次考古发掘。对良渚的发掘陆续进行了3次,积聚了一批实物资料,但当时的施昕更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独立的文化,而是把它定为龙山文化的分支。1938年,考古发掘报告《良渚》出版了,年轻的施昕更作为良渚文化研究的开拓者留在了良渚的史册上。
《良渚》的发表,使这个美丽的名字进入了中国学术界的视野,越来越多的考古学家关注起良渚,对良渚文化遗址的发掘也逐渐展开。尤其是到了20世纪50年代,环太湖的考古工作陆续展开,良渚遗址像雨后春笋般钻出地面,它丰富的遗址内涵和文物,在考古界掀起了一阵良渚风。
1959年12月,考古界专家夏鼐先生在长江文物考古队队长会议上正式提出了“良渚文化”的命名,“良渚文化”从那时候开始在学界得到了公认。经测定,良渚文化距今4000年到5000年。
60年代后期开始,太湖地区变得沉寂了,直到1973年夏天,苏州附近一个叫草鞋山的遗址重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草鞋山位于唯亭镇阳澄湖南岸,发现于1956年。当地砖瓦厂在取土时发现了珍贵的玉琮和玉璧,立刻报告给上级文物部门。江苏省文物部门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刻来这里进行了文物普查,并确认这里是一处良渚文化遗址。
1972年10月,南京博物院对草鞋山遗址组织了较大规模的发掘,发掘面积550平方米,直到第二年初结束。这次发掘初步弄清了草鞋山叠压文化层的关系,发现墓葬70座,出土了大量的穿孔石斧、石锛、玉璜、玉坠饰以及各种陶器。
1973年4月,南京博物院再次来到草鞋山进行发掘,当地政府又调派了六七十位农民参加发掘。他们白天在工地发掘,晚上开会讨论,学员们夜晚和雨天听课记笔记,偶尔还有假日,生活紧张而又富于情趣。
6月下旬,各个探方已经发掘到水位以下,为了排除积水,不时要开沟挖坑,工地上多次发生塌方。6月26号中午,位于最高处的一个探方再次发生塌方,在清理过程中,竟然在土堆里斜躺着一件六节玉琮,大家立即兴奋起来,反复在附近寻找新的线索。
7月1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开工后一个小时,重大的收获就接踵而来。当考古队员们看到大件玉璧、玉琮与带盖的大陶鼎、细刻花纹的贯耳壶躺在一起时,高兴得跳了起来,一个良渚大墓渐渐展现在他们面前。这个墓葬内涵丰富,出土了大量精美的陶器和璧、琮、斧、钺等玉器,对于研究良渚文化的内涵提供了十分宝贵的资料。
20世纪70年代,余杭县长命乡的一个农民在农田翻地时,意外地挖出了一些古玉器。经过文物部门鉴定,这个农民挖出来的古玉,是距今5000年前的玉器。考古人员沿着这个线索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叫反山的地方。说它是山,不过是比其他地方高出4、5米的一个大土堆,可经过勘察发现,这个土堆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由人工堆筑的熟土堆。考古人员立即想到了“良渚文化”。
1986年是良渚遗址发现50周年,就是在这一年的5月8日,浙江考古研究所组成的挖掘小组进入反山工地进行发掘。有一天,突然天降暴雨,考古队员们不得不暂停工作,结果这场雨一下就是三天。第三天下午,终于雨过天晴,考古队再次回到墓坑边上进行清理工作,重大发现从这一天开始接连出现。一名考古队员在坑下清理墓葬时,突然在泥土中发现了一个带有温润光泽的绿色器物,全场的目光立刻都它吸引了过去。随着工作人员的逐步清理,一件精美的玉器渐渐出现在人们面前,而且还是一件在史籍中有过记载的玉琮。在以往的良渚文化遗址出土的玉琮中,像这么大、这么精美的玉琮从没有见过,现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一件更大的玉琮出土了,这个玉琮重达6.5公斤,被称为玉琮王。这个墓葬的陪葬玉器特别丰富,共出土了700多件玉器,这些玉器从头到脚围绕着墓主人,摆放十分讲究,似乎在表达着某种信仰和理念。
反山遗址的发掘收获颇丰,共发掘出11座墓,出土了1200多件(组)的随葬品,特别是一大批精美绝伦的玉器,完全超过了以往发现的规格。甚至有专家推测,反山是一处良渚人的“王陵”。
接下来的十年里,常州、苏州、上海一带,一座座“山”、“墩”被发现,原来它们都是良渚人的墓地,一个个大墓打开了,同样的玉器,甚至更加精致、数量更多。不仅仅是这些精致的手工艺品令人瞩目,随着上海青浦福泉山遗址的工作,考古学家们发现,原来有些“山”是人工堆筑起来的,这比精美的玉器更加令人震惊。
以今天的建筑技术,要堆筑一座人工的山尚需时日,在几千年之前,良渚人又是花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堆筑起这样的“山”,由此可以推断,这时的良渚社会已经有了强大而集中的权力。
1987年的春天,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考古学家们发掘了与反山遗址仅仅相距5公里的瑶山遗址。在这里发现的是一处良渚文化的祭坛遗迹和11座墓葬。祭坛台面平缓,构筑规整,发现的墓葬都集中在祭坛上,分成东西向的南北两排,排列十分整齐。这个祭坛墓地的时代与反山大致相当,出土物品的规格也与反山类似。反山和瑶山的发现令良渚文化成为了探索中国文明起源的重要对象。
也许是历史特别垂青于良渚故地的人们,到了20世纪90年代前后,良渚文化研究进入了高潮。继浙江反山、瑶山等遗址发现后,上海福泉山、江苏花厅、赵陵山等遗址也先后发掘,重大的发现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在海内外掀起了良渚文化研究热,至今方兴未艾。
90年代末,江阴高城墩良渚文化遗址发掘,出土了一批墓葬与数百件玉器,使良渚文化研究再掀高潮,考古专家学者纷至沓来,并根据出土文物推定江阴在良渚时代是江苏省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
随着一系列的发现,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5000年前的太湖地区,着名的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在遗址群考察时,曾经感慨的称其为“古杭州”。
良渚文化遗址出土文物
良渚,这个美丽又充满神秘气息的名字,曾经在5000年前创造了一段令人惊叹的古代文化,这其中最具盛名的就是它精湛而神秘的玉器文化。良渚出土的玉器不仅数量多,而且种类丰富,制作技艺精湛,是我国文化中的瑰宝。
玉琮是良渚玉器中最具代表的种类。玉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的筒形玉器,为我国古代重要礼器之一。良渚文化的玉琮最发达,出土与传世的数量很多。玉琮的玉材为江浙一带的透闪石质玉石,质地不纯,以青色居多,部分黄色,土浸后呈雾状乳白色。少数玉琮也呈圆筒状,多制成规整的内圆外方形。琮体切割规整,中孔为管钻对穿而成,中接处常留有两层。
良渚玉琮的形体大小高低不一,一般早期矮,晚期高。玉琮的纹饰十分特别,多为兽面纹。纹饰以四角线为中心,分成四组,随着琮的高低不同,以相同的纹饰分组饰于琮上。部分玉琮在主体兽面纹外,还用细阴纹刻细“神人”图形和云雷纹。反山遗址出土的神兽纹玉琮,高8.8厘米,重6.5公斤,分四节,为现今所见最大的玉琮,被称为琮王。
良渚遗址出土的玉璧尺寸较大,一般直径在1尺左右,制作不够规整,璧体往往厚薄不匀,有的表面留有锯痕。玉璧的特征是外缘薄,内缘厚,中央孔径较小。打孔有对钻、单面钻两种。玉璧大多素面无纹,打磨较光亮。
良渚玉钺也很负盛名,目前所见最大的玉钺,也是唯一一个有纹饰的玉钺就是在良渚出土的。这件玉钺于1986年6月在反山遗址被发现,整个玉钺全部用采自同一块白色带紫赫斑的软玉制成,玉外观形体为扁平状,呈“凤”字形。两面的刃部上角均以浅浮雕加阴文细刻琢成神人兽面图象,下角均有鸟纹,其纹样均与同墓所出的大玉琮上形象完全一致。玉钺的表面抛光精致,光洁闪亮。良渚文化玉钺上雕琢的文饰,仅此一件,为同类器物中罕见的精品。
良渚人制作玉器的工艺十分发达,玉器的加工是一个复杂而多工序的劳动过程,因此,玉器是手工业专门化以后的产物。良渚时期的玉器制作者必须从事单一的玉器加工制作,其生活资料则需要广大社会群体为其提供。同时,玉器器形比较规范,图案花纹雕琢规范,体现其制作过程中脑力劳动成分的增加,出现相对独立于简单体力劳动的趋势,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分工差别已经形成。
良渚玉器上的纹饰十分精细。在良渚遗址出土的玉器上,不论是玉璧、玉琮,还是玉钺,都雕有一个神秘的图案,即神徽图案。这些刻有神徽的精美玉器应该与良渚人的祭祀活动相关。
在近几年的考古发掘中,多次发现了良渚文化的祭坛。祭坛是用来祭祀天地的,在祭台上发现的大量墓葬可见墓主人的身份不同一般。据推测,墓主人很可能是巫师。巫师是神的代言人,是神人合一的象征,他们是当时社会的特权阶层,行使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在这些墓葬出土的大量玉器都刻划着“神徽”和兽面纹。
对于“神徽”图案,研究者在识读时将它分作上、下两部分,上部是带有羽冠的人面加上身的形象,下部则是兽形,具体讲多认其为虎形。这一图案被认为具有鲜明的宗教象征性,表现了一个巫师骑着虎在天上飞行的样子,也就是所谓“御虎跻”的写照。虎是巫师通天的坐骑,图案两边的鸟纹常常被认为是助巫师升天的伙伴。有研究者认为,这一图案的象征意义说明良渚的宗教信仰是一种“萨满崇拜”的巫术信仰,而这一信仰在中国有久远的历史。
良渚玉器主要出土于墓葬,从不同墓葬出土数量的不同,可以看出当时的的良渚已经出现了私有制,贫富分化差距很大。良渚贵族墓中出土的玉器种类达20余种,主要有琮、璧、钺、锥形器、三叉形器、冠形器、璜、纺轮、圆牌饰等。但在一些居址周围的小墓中,随葬的只有小件玉器,包括管、珠及单件锥形器等,几乎没有贵族墓中所见的其他玉器种类。这些差别构成了良渚文化用玉制度的等级差别,由此可以看出良渚文化社会形态已经发生变革,以用玉制度为核心的礼制的产生。
礼制的核心是体现人们之间贵贱、上下、尊卑、亲疏的隶属关系。良渚文化的用玉制度正是表现了这样的关系。以用玉制度为主要特征,表明了良渚文化礼制的产生,这无疑是社会发生质变的表现。良渚社会已从荒蛮的史前期踏入文明的社会。
良渚遗址还出土了大量的三角形犁形器,即石犁。石犁是一种适应江南水田耕作条件的特定农具,其前锋有尖角,两腰微微弧出,中心带孔,可固定在犁床架上连续翻土,与以往的农具相比在效能上有了巨大的进步。
除石犁外,良渚人还发明了破土器、耘田器以及收割用的石镰等分工极细的农具。良渚人采用斜把破土器、石犁开垦土地,撒上种子,然后用石耘田器除草,稻谷成熟后,再用石镰收割。从这些出土的农用工具来看,良渚文化时期的农业已经十分发达。
良渚文化之谜
随着考古发现的深入,一个问题明确地摆在考古工作者的面前:良渚文化在距今4000年左右突然消亡。对于良渚消亡的原因有很多种说法,一种说法认为良渚文化自身跌落文化低谷,自然消亡,然后神秘失踪;还有学者认为是当时的特大洪灾使良渚人举族皆灭;但最有生命力的是良渚的迁移学说。
一部分考古学家认为,在距今4000年左右,长江流域发生了持续若干年的特大洪水灾难,良渚文化的种种设施顷刻间便被摧灭了,良渚人失去了继续生存的外部条件,于是举族向山东迁移。
黄帝、炎帝的扩张打破了良渚人的宁静,被后代称为“蚩尤”的良渚人首先与进入山东的炎帝发生了战争,并将炎帝打得一败涂地。黄帝也随后与良渚人发生了战争,良渚人起初连连告捷,但最终,黄帝联络了商人将蚩尤彻底打败。
这个在古籍中出现的“传说”近年来屡屡被考古资料所证实,良渚文化对中原文化的诸多影响似乎也可以从这种推测中得到解释。
在良渚发掘出来的玉器上,有一个神秘图案反复出现,形态像一尊英武的战神。这引起了考古界的注意。这些古玉有多少年的历史了?神秘的“战神”图案又隐含着什么深意?
考古学家开始实地调查,随着研究的深入,“战神”图案之谜渐渐破解。玉器上威风凛凛的“战神”很有可能就是古史传说中的蚩尤。蚩尤出现在距今四五千年的传说中,他可能是“良渚”这个地方的战斗英雄,是良渚古人崇拜的偶像。
良渚遗址中出土的石钺非常发达,手执石钺的人往往是军事领袖,这说明良渚人也崇尚武力、权威,喜欢战斗。传说蚩尤部族中有一支首领叫九黎的大部落联盟,这个部族的分布范围正好包括了良渚文化的所有地域。因此,强悍的良渚人应该就是九黎族中的一支。
九黎族中有一支叫羽人的,他们信奉鸟、兽,因而有了鸟、兽图腾。而良渚古玉上的神秘图案下部分似乎也像鸟、兽,也是良渚人崇拜的一种图腾。所以良渚人可能就是蚩尤部落中九黎族中的羽人联盟。
良渚玉器的制作工艺也十分令考古学家不解。良渚玉器制作工艺十分复杂,包括切割、钻孔、刻纹与打磨,玉是坚硬致密的物质,制作玉器必须采用琢磨技术,但一般认为良渚时期冶炼技术尚未出现,因而制作、切割、雕刻十分精美的玉器便引起了人们无尽的遐想,甚至一些外国专家曾断言良渚玉器是“外星人”所制。
经过我国考古专家不懈的探索与考古资料的不断完善,近年来一些有关良渚玉器制作方法的推测不断涌现。但令专家们无法解释的是,他们曾用良渚人可能使用的制作方法多次试验,但仍无法完成极少量相同于良渚玉器的制作。专家推测有些良渚玉器上的孔必须要用金属作为钻器高速旋转才能完成,甚至有人提出假说,良渚时期已经有了冶炼技术,后来随着良渚文化的突然消亡而失传,但这种假说找不到任何实物依据。良渚玉器到底是如何制成?只有等待着发掘工作的进一步深入来考证。
良渚文化遗址现状
良渚文化遗址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史最具规模和水平的地区之一,被国家文物局列为全国大遗址保护项目,浙江省政府将其列为文化大省建设的重要内容,并将“良渚遗址保护与开发”列入城市建设十大工程。
1994年,由国家主席江泽民题写馆名的良渚文化博物馆落成开放。博物馆占地12.88亩,建筑面积1600平方米,兼具古文化的古老气息与现代建筑的恢宏气势。主楼前矗立一座高13米的玉琮模型。博物馆内设一个序厅三个展厅,共展出良渚文化器物400余件(组),是唯一的一座良渚文化专题博物馆。良渚文化博物馆现已被列为余杭市、杭州市和浙江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并被十多个中小学校列为德育教育基地。
早在1995年,浙江省政府就批准公布了《良渚遗址群保护规划》,将良渚遗址的保护纳入法制化道路。由于104国道穿过良渚遗址,对遗址环境造成了不良影响,1997年,浙江省交通厅决定将国道南移,绕开良渚遗址区,并于1999年2月23日竣工。
由于良渚遗址分布面积近40平方公里,面大点多、遗存密集而有规律,良渚遗址的保护仍是个难题。良渚、瓶窑地处经济快速发展地带,要使遗址在城市发展进程中不受破坏,更是一项极为困难而艰巨的任务。
2001年9月,浙江省政府批准划定良渚、瓶窑两镇242平方公里区域为杭州良渚遗址管理区,确立了“以保护为目的,以开发为手段,以适度开发实现真正保护”的工作思路,标志着一种全新的保护模式进入实践,由此拉开了良渚遗址保护崭新的一页。
良渚遗址区北侧的天目山余脉蕴藏着丰富的优质石材,在上世纪90年代前后,石矿开采业在当地兴盛。为了保护良渚遗址,2000年10月,瑶山遗址附近的6家石矿首先完成关停,至2002年10月底,遗址区附近最后也是最大的一家石矿安溪石料一厂完成关停。
随着反山、瑶山、汇观山、莫角山等一系列重要遗址的发现和发掘,学术界对良渚文化和良渚遗址的认识不断深入,为了更好地凸显良渚遗址的地位和价值,浙江省将良渚国家遗址公园的建设提上日程。目前,遗址公园已进入规划阶段,拟建的良渚国家遗址公园将有机连接莫角山、反山、汇观山、瑶山、塘山等着名良渚文化遗址,通过遗址现场的剖面展示、复原展示等形式,形成一个点线面结合的大众化的良渚文化认知体系。 |
相关文章推荐:
|